魏珞像是被抓包的孩子,无措地搓搓手,少顷吸口气,鼓足勇气问道:“阿妡,你为什么会疼?怎么就不疼了?”
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处子之身乍乍被强塞进去会不疼?
重要的是让身体做好准备,痛楚会轻一点儿。
敢情那册子都白看了,他根本还是不明白。
明明上次在马车里,他还把手往她衣襟里伸,这会儿怎么又不会了?
杨妡气得脑子都快炸了,用力拉高被子连身子带头缩进去,滚到床里边,“睡觉。”
魏珞呆呆坐一会儿,脱下外面袍子,往杨妡身边蹭蹭,身姿笔直地躺下了。
杨妡回头看他这样,又是无奈又是气,倘或换个别人,兴许早就猴急猴急地扯她被子了。一扯一拉,一来二去不就顺水推舟地滚作一团了吗?
他倒好……难不成还得她上赶着撩拨他?
可对上他黑亮亮带着问询与祈求的目光,杨妡又硬不起心肠来,嘟嘟囔囔道:“是我欠你的,我上辈子欠你,这辈子还欠你。”抽出被子一头甩在魏珞身上,“你不嫌冷?”
“我不冷,”魏珞老老实实地回答。
“可我冷,”杨妡翻个身滚过去,隔着他中衣使劲掐一下,觉得不解气,又狠狠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