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增加兵力,炼制些趁手的武器……王爷认为我道听途说小题大做,就争辩了几句。”
杨妡多少有些理解。
去年李昌铭率军班师的时候扬言,瓦剌元气大伤,十年之内缓不过劲来。这才隔了一年,又要说瓦剌人有可能卷土重来,再度入侵,这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不愿意听也是正常。
再者,旱情也就是个相士的预测,钦天监还没有测算出来,更不会有人当回事了。
可杨妡知道,西北战事再起是真的。瓦剌军队长驱直入三天内攻破数座城池,烧杀掠抢,京都人心惶惶,生怕瓦剌人打到眼皮子底下。
虽然,最终万晋朝还是把瓦剌人逼退,可死伤的官兵及平民百姓却多达六七万人,其中便有魏珞。
杨妡沉吟片刻问道:“宁夏那边你有没有熟悉的将士,可以让他们先准备着,总比猝不及防强。再就催促钦天监多关注西北的天象,看看是否能测算出来。”
“只能如此了,”魏珞叹一声,“镇远关守备陈平是我父亲旧部,我的拳脚就是跟他学的……这就给他写封信。”
杨妡心中微动,魏珞叫嫡母为王氏,却称魏剑声为父亲,遂试探着问:“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魏珞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