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冷冷清清的。
杨妡恹恹地,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青菱是过来人,低叹声,端了热茶来,笑着道:“以往咱们府里采买都是管事们去办,我去问了泰阿,他也不懂得棉花布匹等物。既然先前都是张大娘经管着,不如还吩咐了她,让蓝蒲也跟着去,回头等熟悉之后再另做打算。”
而且秋声斋下人才十几个,棉花布匹都不怎么值钱,即便当中有油水,也没有太多利。
杨妡心不在焉地答应了。
岂料,第二天张大娘去购置的时候,安平也跟了去,说要一道去参详下布匹的颜色。
秋声斋基本没有客人上门,故而也没有正经门房,以往都是承影或者泰阿在前头做事顺便睃两眼。
这次是承影在,他已知道张大娘要去买棉花做过年衣裳,连问没问就放几人出了门。
张大娘带着蓝蒲与安平熟门熟路地到了白马巷子那间熟悉的店铺。
进了腊月门,买布匹的人格外多。
趁着伙计接待其他客人,蓝蒲打量了下四周。铺子不算大,东西却不少,大都是粗布料子,也有些细棉布以及质地并不算好的绸子缎子,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处。
很显然,是专门做得四周小户人家的生意。
张大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