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加了勺红糖,颠颠地送到了厨房。
张大娘毫不起疑,反而夸她孝顺,一口将那水喝了个干净。
现在祖母真的病了。
如果爹知道是她作的孽,肯定会扬起巴掌扇她嘴巴子,兴许还会用竹板子。竹板子打人比巴掌疼多了。
爹的脾气暴,发火的时候连娘也拦不住。
腊梅真正害怕起来,咧着嘴“哇哇”哭了。
安平不耐烦地说:“这会嚎有什么用,不如留着眼泪到爷跟前流,兴许爷还能多体恤体恤张大娘。”
腊梅一下子醒悟过来,展开衣袖把眼泪抹干,狠狠地说:“还不都是因为奶奶,她天天什么不干,要不我祖母哪能那么累。我一定要说给爷听。”
腊梅期盼着魏珞能早点回来告状,而魏珞也是心急如焚,巴不得早点回府见到杨妡。
两世为人,他睡硬板床已经十几年,外出打仗时,连野地都睡过,可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觉得硌得难受。
翻过来是光秃秃的白墙,翻过去是空旷的房间。
他想念杨妡,想念她温软馨香的身体。
她肌肤细致柔腻,像是白玉又像细瓷,不管是高耸的雪峰还是平缓的腹地,都让他爱不释手。
最让他流连忘返的还是丛林之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