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珞不以为然道:“得罪就得罪, 总归有我给你撑腰。”
杨妡懒得理他,思量片刻,叹一声, “我还是托病吧,就说我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别乱说, ”魏珞忙止住她, “大过年的,哪有人咒自己生病。”
杨妡吃吃地笑,仍是铺了纸, 让魏珞帮忙研好一池墨, 给杨姵和蔡星竹分别写了回信。
泰阿去王府送的信, 顺道将玉肌膏带了回来。
夜里, 魏珞洗完脚, 杨妡便帮他擦药, 魏珞吓得赶紧把脚缩回去,“不用你,我自己来。”
杨妡笑盈盈地望着他, “都夫妻了还这么生分?”
魏珞麦色的脸颊上难得露出丝赧然,“不好闻,别熏着你。”
“那以后你睡炕,这样我就闻不到了,要不,两人都在床上,还是有味儿。”
“那不行,”魏珞毫不犹豫地伸出脚。
到底是男人的脚,尽管洗过了,还是隐约有股酸臭。
杨妡并不嫌弃,打开瓷瓶塞子,用指甲挑了点膏脂,轻轻抹在溃疡处。
因刚梳洗完,她已经打散了发髻,乌压压的墨发只松松地结成麻花辫子垂在胸前,手指纤细白净似葱管,指甲未涂蔻丹,呈现出浅淡的粉色。
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