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那家都烂透了,再怎么描补也不成器。”
这边母女俩亲亲热热地说着话儿,秋声斋里,安平正含笑盈盈地托着一双墨蓝色鞋子跟承影搭讪,“承影哥,正月里闲着没事我给你做了双鞋子,你试试合不合脚?”
“不用,不用,我有鞋穿,年根时我跟泰阿每人得了一双。”承影连忙推辞。
“承影哥是嫌弃我手艺不好?”安平歪着头,面带几分委屈地问。
她原本自诩生得美,可看到杨妡的一举一动才知道皮相的美只占三成,举手投足的赏心悦目才更重要。
私底下没少照着镜子练习神态,这个歪头抱屈的神情已经练了数百遍,极为动人。
承影顿时红了脸,又见鞋面上虽然没有绣兰竹等物,却密密地绣了方胜纹,知道也是用了心思,无措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觉得无功不受禄,不好劳烦平姑娘。”
安平立刻绽出笑来,将鞋子塞进他手里,“我早想感谢承影哥了,先前从宁夏回京都便是承影哥一路照顾,后来我又病了几个月,都是你跑前跑后去抓药。这鞋子不过是我小小一片心意。”
“不是我,都是爷的吩咐。”
安平笑道:“我记着爷的情,但也不能忘了承影哥出的力……其实,本打算做双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