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行礼问候,也没有征询意见,就这么理直气壮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愿。
杨妡淡淡地道:“去也行,可得守规矩,在寺里不比家中,怎样行事都由得了你。而且少不得有别家的家眷在,别让爷没面子。”
安平不以为然地撇下嘴,“知道了。”
杨妡看着那张跟自己前世极为神似的面容,说不出心底是何感觉,无奈地叹口气,“你收拾东西去吧。”
一晃就是七月初九。
因怕路上热,车马行大清早就把马车赶到秋声斋门口等着了。两辆很普通的黑漆平顶马车,前一辆杨妡带着红莲及蓝蒲,后一辆坐着安平与蓝菖,并那只大箱笼和丫鬟们的包裹。
泰阿与包有骑马在车旁跟随。
约莫巳正时分,马车到了广济寺。
魏珞穿一身玄色衣衫静静地站在寺门口老槐树的树荫下,也不知等了多久,见到马车来,大踏步走近。
杨妡透过车窗看到他,唇角弯一弯,撩起车帘,伸出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魏珞简短地回答,展臂将她抱下车,又牵过她的手往寺里走。
刚进山门就看到大殿门前悬挂的白幡,再走几步僧人单调而冗长的诵经声低低传来。
知客僧低声介绍道:“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