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年西北大灾,瓦剌人时不时犯边,阿珞以前在那里打过仗……这是兵部决定的,兴许还有圣上的旨意在。”
张氏斩钉截铁地说: “那阿珞独自去,你留在京里照顾着家,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去了也是添乱,而且……”顿一顿,很难启齿似的,犹豫许久才开口,“我昨儿做梦,不知怎么就梦见先前的事儿,我带着你往玉屏山去,一个冷子没看到你,你就从山上滚了下去……吓得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我不管,反正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地待在京里,哪儿都不许去。”
平白无故地怎么就做这样的梦?
杨妡愣了下,细细回想着,前世薛梦梧给她赎身是五月初七,转天他们就到了玉屏山。
便道:“阿珞虽是决定了,但一时半会走不了,这边差事要交接,那边房子虽然是现成的,但是也得要人先收拾收拾才能住……五月中旬之前,我肯定不离开京都。”说着,更软了声音低劝,“我想跟着去,一来就近照顾阿珞,二来,阿珞不知几时回京,总不能总是两地分着,何况我们还没有孩子,要是他在外面有个庶长子,这日子岂不是更难过?”
张氏因为前头有了杨峼跟杨娥,嫁过来十几年都过得不痛快,想想那时候的日子心里就发涩。她曾经受过的罪,又岂会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