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动手酿了酒,她试探着第一次酿酒,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想了想,还腌了点咸肉。炒些花椒盐,均匀的揉搓在五花肉的每一个角落,盘在无水无油的瓦罐里。
就是春天的温度叫人脑壳疼,这要是放上几天,怕是肉要坏。
要是有冰就好了,她鼓着脸颊,有些头疼的想。后来才反应过来,没有天然的冰,但是有硝石也可制冰。
她买了好几斤硝石,弄了一大罐子冰,再把硝石收集起来,下次再制冰。
玱玑抱着肉罐子笑的见牙不见眼,流着口水道:“还得您费功夫做,肯定特别好吃。”
顾聆音斜睨他一眼,笑着踢了他一脚:“没大没小的。”
她开玩笑,玱玑却扑通一声跪下,低低解释:“奴才逾矩了。”小主儿一点架子都没有,他打心底把她当姐姐,心里放松之下,难免放肆了些。
“您谅解。”他叩了个头。
顾聆音看着他这反应,肃容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忐忑不安的眼神,不禁轻叹出声。
“怕什么?”她眉眼又温柔起来,温声道:“你没来的时候,我就一人,你来了,又是个孩子,我全把你当弟弟,何曾把你当过奴才?”
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