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呢。”安宁一本正经地摆着手指头,满口的胡说八道,心里开心极了:气死了最好,让你骂我,你才是贱人,全家都是!
“咳咳!”
突然从知府宅院大门里侧转出来十来个身影,为首的一人右手虚捂在嘴上,一看就知道咳嗽声是他发出来的。
只看了一眼,安宁长着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了,脸更是刷地一下红的像是被煮熟了一般。
李鹤年见她神色突变,也扭过头去,慌乱地喊了一声:“二殿下,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问得好!安宁屏住呼吸,等着二皇子的回答。
二皇子尴尬地将头扭向了一边,安宁简直欲哭无泪,一看就不是碰巧刚到。
“没来多久,从‘胖又不是病,身残才没药医’那会儿来的,看来我们错过了不少好戏。”顾弘虽然回答了李鹤年的问题,可也沉着一张脸,尤其是最后看向安宁时,眼神中的寒气像剑一般。
来的还真是巧啊!
安宁内心一阵无语,但脸上却极力保持着镇定:“让诸位见笑了,方才我只是和李二公子开玩笑而已,小公子的伤也看完了,我也该回去了,李二公子留步,不用远送了。”
说完还不忘命人将车上的东西都拿了下来,才让车夫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