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父老乡亲作证,我只是想做点养家糊口的小买卖,谁曾想木器行这群恶霸不仅把控物价,还不准我做良心买卖,今日我若是有什么不测,还望诸位能去镇远侯府去报个信,莫要让我含冤而死。”
看个热闹竟然听到了侯府的名字,安宁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你拿劣质货来招摇撞骗,破坏木器行的规矩,反倒倒打一耙,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壮汉往前走了几步,逼到他眼前,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竟将他缓缓地提了起来,“镇远侯世代忠良,守护我等安宁,岂能因你败坏了名声?今日先且放过你,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壮汉抬高手一挥,又是“嘭”的一声,身形瘦弱的男子再次被他扔到了马车车厢上,吓得安宁一惊,松开手中的帘子,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都让开,看什么看!”
车厢外传来粗暴的吼声,人群纷乱的脚步声、说话声,之后又慢慢安静了下来。
“咳咳,对不住,让您受惊了。”仍旧是那个男子的声音。
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这个人的确和侯府有关系,眼下又挺有礼数的道歉,安宁又满怀好奇地掀起了帘子,打量了他一眼,“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