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笑就笑,若让旁人见了还以为是你做贼心虚呢!”
萧松默默低头去收拾地上的茶盏碎片,听了他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手下一乱,不妨被一块碎片划伤了指头。
见萧松没有什么反应,顾弘不满地撇了下嘴,一面往屋里走,一面继续唠叨:“一个个跟木头似的!小叔一个冷着脸就够了,你们一个个的就不能像个正常人,每回看见你们我都觉得身上冷。”
“那你别来就是了。”等他进了里屋,半靠在床上的萧棠才拿开手中的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顾弘笑盈盈的脸立刻变得伤心起来,他几步走到萧棠的跟前,边观察他的神色,边苦哈哈地控诉:“我一大清早来看你,你们主仆二人就是这么对我的?茶不给喝,也不陪笑就算了,竟然还嫌弃我?!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萧棠无奈地抚了抚额角:“你已经引起侯府的注意了,再跑这么勤,我怕是也清净不了几天了。我已经好多了,你不必担心。”
在家中时,他是出了名的清冷,除了萧松、萧柏两个随从,就是他院子里的那些丫环,一年也与他说不了两句话,乃至于府里的人私下都管他的住处叫活死人院。
与他相反,身为府里的世子,芝兰玉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