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快到半晌了,脸没洗,锅没动,像是天塌下来了似的,沈氏一回来,还没开口,沈母就搂着她大哭了一场,直呼命苦。
反倒是沈氏异常镇定,安慰好父母之后,就带着弟弟沈泽来了侯府。安宁给知府家小公子李铭信正骨的情形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说不准就给治好了呢。
反倒是沈泽,一听沈氏说要他到侯府态度放和软些,好好求求安宁,立马就不干了,扬言就是死也不会像安宁低头。
最终在沈家两个原本最温柔的女子发怒之后,还是乖乖地跟着沈氏来了。
“我只不过是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才来的,我可不会求你!”见安宁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沈泽恨恨地道。
“急什么呀,说得就像你求了就能治好一样。”安宁盯着他的伤处,皱了皱眉头,一脸严肃。
男子神色一滞,用嘲讽掩饰着眼中的慌乱,“哼,少吓唬我,小爷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一个小丫头,也只有姐姐才会信你会治病!”
“信不信都没关系,反正脚保不住的是你,又不是我。”安宁一声叹息。
一听说没救了,沈氏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拉住安宁的手都在颤抖,“宁儿,你再好好看看,阿泽的脚一定还有救的对不对?他还这么小,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