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殿下若能勾搭到荣华公主,他喜闻乐见,毕竟来时皇上交代了,他也应了。可他也清楚,荣华公主眼下不在宫内,而殿下被梁钊派去给平南公主做了伴读。
平南公主瞧着温温柔柔的,总不会对他做什么,怕不是他昨晚对平南公主做了什么。
这怎么行,信冬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小命担心起来,开口试探道:“殿下昨晚可是……”
“昨晚没什么。”元千霄回头,利落地截了信冬的话。“药呢?端过来。”
“是,老奴多嘴了。”他这般笃定,信冬也不多问,“老奴这便去将汤药端过来。”
元千霄晃了晃脑袋,甩落发丝上的水珠。他按着桌面坐下,思绪凌乱。
昨日,他第一次见她射箭便觉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若是在梦里见过,那这梦岂不是做得迟了。
一想起她跳下去的画面,心尖便如被毒针刺了一下,疼地他弯下腰去,五指紧紧按着心口。
“殿下,药来了。”适时,信冬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还热着,殿下喝完再吃些早点。”
“嗯。”元千霄直起身,目不转睛地望着瓷碗,听宫里的老人说,淮越国的皇子满十八岁便得日日喝它,能强身健体。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