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了。
沈菱歌一双杏眼四下乱飘,为了防止他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憋不住地抢先道:“爷,屋内只有一张床,奴婢就睡在隔间的炕上,爷若是夜里有事,喊奴婢声便是。”
周誉像是才发现这件事,目光落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又回到她身上,了然于心,难怪她今日总是坐立不安,频频走神,原来都是为了这个。
她是以为他是如此急色之人,会急不可耐地在这等地方要了她。还是假意提醒,实则欲擒故纵?
周誉眼波微转,轻蔑地低笑了声,不管哪个可能,都让他觉得可笑荒诞。原本他还想她若是乖顺,等回京便收了她,如今看来,还得再等等。
“不然,你以为你该睡哪?”
沈菱歌听出了他话中的嘲弄,以为他是误会了她想睡大床,让他去睡冰冷的土炕,苍天可鉴,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抢了堂堂王爷的床榻。
立即把脑袋摇地飞快,“奴婢就该睡炕上,以后也只爱睡炕上,谁都别想把奴婢从那上头拉下来,还请爷早些歇息。”
说着不敢再多停留,剪了烛心,放下幔帐,几步退出了里间。
好在这屋子虽然只有一张床,但多准备了两床褥子,她轻手轻脚地铺好,爬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