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搭理她,不过这位爷喜怒无常,她已经习惯了。且没人使唤挑刺,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还能给她喘息的机会。
可离了小院,刘府就处处都是危机了,她得时刻抱好周誉的大腿,能屈能伸方能保命。
刘府不算大,很快丫鬟便引着他们到了前院,刘县官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余公子可算来了,这几日休息得可好?”
“想听真话?”周誉哂笑了声,不必言语便可听出他的讥讽。
刘县官却半点都没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反而对前日得到的消息深信不疑,这才符合自小就养尊处优,高傲狂妄的余家公子,那他所谓的行囊马车都还在城外,一定是真的。
只要他抱着这棵摇钱树,还愁没有金银吗?
想到此咧嘴笑了起来,“本官寒舍简陋,自然比不上余家富贵,只好委屈余公子几日了,但只要道长求到雨,公子便立刻能回去了。”
“求雨?倒是新鲜,我见过求财求福偏偏没见过求雨的,几时能见。”
刘县官的眼睛都亮了,故意带了几分为难地道:“这求雨自然是要求的,可道长说还差些供品。”
“差什么?”
“黄金一万,白银五万,本官已凑了些,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