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给你,最上等的昆山玉,你拿去换些银子。你且记得,将来你无论是考科举,做营生,为人妇,靠自己才不会被人欺负。”
幼娘捧着白玉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人这是要走了吗?”
步练师心说那是自然,她如今无权无势,无依无靠,落在昔日大敌薄将山的手里,那下场肯定比斩首还要凄凉。
啧。
步练师叹了口气,安抚幼娘道:“你不用怕。薄相国这厮虽然不是个东西,但素来不近女色,犯不着和你过不去。待会儿官兵上船,你照我说的做,没人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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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茶后。
幼娘睁圆了水灵的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步练师:“……”
步练师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实在是太他奶奶的丢人了,步令公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事情是如此这般:
步练师逃是逃了,只是这刚落入水中——一张渔网陡地铺开,把步练师网罗其中,哗然捞了上来。
步练师恼羞成怒,但也只能憋着:
她可是步家嫡女,三品金印紫绶,她站着别人就不敢坐着,她坐着别人就只能跪着——哪里有被渔网捞上来的道理!
步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