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薄将山笑了起来,步练师毛骨悚然地发觉,这笑声居然颇有些宠溺的意思,“我就喜欢会挠人的猫。”
疯子!
“……”步练师有些发抖了,“薄止,我敬你为相国,你不能——”
薄将山迈进门槛,出声唤道:“红豆,研墨。”
蔻红豆淡定万分,低头称是:“相国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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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娘是被蔻红豆唤来的。
小姑娘本还睡得迷迷糊糊,被红豆引着进了厢房,抬眼一瞧步练师,被吓得清醒了十成十:“小姐——!”
步练师安静地趴在床榻上,光滑的背脊被煌煌烛火一映,仿佛触手生寒的美玉。
幼娘当即就跪在塌下,眼泪簌簌流落:“……小姐,小姐?”
“得了,没事。”
步练师仍旧趴在原处,只是嗓音有些哑。她摸了把脸,撑着额头:
“我这背上,是什么字?”
幼娘小声答道:“小姐,……是一个‘薄’字。”
步练师白盈盈的背上,盛着一个苍劲飞逸的薄字。
步练师:“……”
她拥着被褥,骂累了也骂困了,整个人都被折磨得有些麻木。薄将山命红豆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