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水令连发三道急文,强令南方各地防洪防汛。农为国本,水为农本,薄将山此次南巡,一大重任便是监察各地水利设施。
梧州身为大朔粮食重地,地势本就平坦低洼,加上如今乌苏江水位连涨,又撞上薄将山南巡此地——
权臣的预感向来敏锐: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梧州城定有大事发生!
薄将山撩起床前帐幔,步练师正低着头,奇怪地翻弄着被子。
步练师还记恨昨天夜里的破事,给薄将山看了一清早的脸色:“做什么?”
“别找了,”薄将山悠悠道,“落红不是每个处子都有。”
步练师摆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用你教?”
“哦,”薄将山忍俊不禁,语气兴味,“那薇容在找什么?”
步练师就是在奇怪落红。步练师多要面子一人,断然是不可能认的,又躺了回去,翻了个身,给薄将山一个后脑勺:
“与你何干!”
薄将山大笑起来,步练师怫然大怒,抓着枕头扔了过去。薄将山抬手接住了,倒也没继续闹她,把一道锦蓝簿子递过来:“看不看?”
天地良心,日月共鉴,步练师是真不想搭理这玩意。
但正事要紧。步练师还是摆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