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禾戴上了耳机。
井字开始在脑门跳跃,尤拉诺维奇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冷静。
缪禾忽然又从床上起来了。他对尤拉诺维奇视若无睹,直接在他面前将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脱下。
“啧。”第一印象太过深刻,尽管知道对方和他一样同为男性,尤拉诺维奇还是下意识地侧了侧头移开视线。
缪禾将裙子细心叠好摆放在了书桌上,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就这样赤条条地径直地走向了尤拉诺维奇。
搞不懂对方想闹哪出的尤拉诺维奇有点紧张:“喂!”
缪禾嗤笑一声:“我要洗澡,你挡着浴室的门了,傻——逼。”
浴室门关上,水流声哗啦哗啦。尤拉诺维奇已经处于爆发边缘了,他开始认真严肃地思考现在进去按着缪禾的头往墙上撞死他后该怎么瞒混过缪苗,说他是在浴室里滑了一跤自己摔死的可以么?
说到底他为什么要忍受这种事情?!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缪苗抱着一卷被子进来:“唉,尤拉?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不舒服吗?”
尤拉诺维奇咂舌,气头上的他没理会缪苗。
缪苗已经习惯了他这态度,便不多说什么,直接在地上开始给他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