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样看着我。”布莱克松了松袖扣,倚在柔软的座椅上开始自我吐槽,“我现在就是一被洗白了的角色, 接下来就是你坚实的队友, 有点队友爱好不好!看在你坐高等舱的钱都是我付的份上。”
缪苗将信将疑地:“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这不是重点。好吧,那换个说法, 是……”布莱克想了想,选择搬出那个让他无比胃疼但又最能让缪苗安心的名字出来,“是那个扶桑女, 椎名有栖让我来的。”
缪苗微微睁大了眼:“有栖?”
“准确来说是怀特,就是我们的校长的意思。”布莱克接着向乘务员挥了挥手,十分骚包地用熟练的露西亚要了一瓶香槟,他给缪苗倒了一杯, “我是来跟你一块把尤拉诺维奇带回去的。”
缪苗摇头拒绝了他的香槟,于是他干脆自己端着喝了起来:“缪小姐,有没有兴趣听一些陈年旧事?”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让我回忆杀的意思了。”这个美利坚区出身的家伙宅了四年,满嘴都是死宅系用语,“对了,先问问,尤拉诺维奇后来有跟你提到过我的事情么?”
缪苗摇头:“没有。”
“那个臭小鬼还真的选择性把我遗忘掉了啊!”布莱克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