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念?”她在校的时候一般都用联邦语的译音来呼喊尤拉诺维奇的,那个时候就已经觉得足够拗口了,现在却不禁有点好奇如何用他的家乡话呼喊他的名字。
“Юpahoвon。”玛丽娅只是一名礼仪教师,她并不知道尤拉诺维奇究竟是谁,这个名字让她有些困惑,“你说这是名?不对,这应该是一个父称。比如瓦西里的父称是伊万诺维奇,是伊万之子的意思。”
缪苗有些不确定:“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名?”她被玛丽娅一科普后发现的确有些不对,如果大部分露西亚人名都是三节的话,那么为什么尤拉诺维奇的名字只有两节?
“不,你肯定是弄错了,没有露西亚人会这样给孩子取名。”玛丽娅拍了拍手,“闲聊到此为止。缪小姐,探戈的踢腿要优雅,你是在跳舞,不是来做阅兵方阵领队的。”
……
在缪苗挣扎于各种奇葩礼仪特训的时候,尤拉诺维奇同样不好过。
他自打回家以来就被关了数日小黑屋了,所有通讯工具都被销毁,下令抓他回来的主谋至今也仍未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