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生日快乐,尤拉。”缪苗凝视着他的双眼微笑道, 说完, 她顿了顿,然后别过头不再看他, “嗯, 没有礼物,这就当做是生日祝福好了。”
“……”
不明意义的举动,模棱两可的的话,一切都无法理解。弄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她到底在想什么?
尤拉诺维奇忽然用双手按住了缪苗的肩膀,只是轻微用力便将毫无防备的她按在了床上。
深海般的眼里翻涌着巨浪:“够了吗?这样有意思吗?”
“尤拉,等等。”缪苗轻声道,她的呼吸都忽然慢了下来, 像是在紧张什么, 但却没有挣扎,双手任凭尤拉诺维奇按在了床上。
她的重点根本没放在尤拉诺维奇身上, 只有她本人才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个危险倒不是指尤拉诺维奇,而是她身上的这件运动服……她一直小心翼翼含胸驼背就是为了防止它被撑坏,现在双手被按在床上的这个姿势让胸前的布料拉伸倒了极致, 她已经开始隐约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了,但又不敢用力挣脱尤拉诺维奇的钳制,唯恐自己一个用力过猛发生“惨案”。
“快松手。”缪苗恳求道。
可童贞男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