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那个名字,现在立刻马上!”布莱克忽然用力挣扎起来,无法挣脱身上的桎梏的他只是用这样的行为来释放内心的焦灼。
“为什么?”
“我说了,忘记那个名字。”布莱克低吼出了声,“别提那个名字,我这是为了你好!忘了他!别对任何人说出那个名字,特别是瓦西里……绝对绝对不要在瓦西里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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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瓦西里的书房里。
已经怂得直发抖的尤拉诺维奇顶着来自瓦西里的压力,颤声道:“爷爷。”
“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瓦西里的手杖在地板上重重地磕了两下,他倒也没有继续斥责尤拉诺维奇,反而开始了另一个话题,“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做缪苗是吧。”
这个名字触及了尤拉诺维奇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似乎一瞬间忘了面前坐着他最为恐惧害怕的人,暴躁地跳脚道,“这跟她没关系!你别碰她!”
又是铿锵有力的一声敲击:“你是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吗?”
尤拉诺维奇的气焰熄灭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剩余的火焰忽然以燎原之势吞噬了他的理智:“我重复一遍,别碰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那用来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