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也许就来不及说出口的预感。
真是糟糕到极点的预感。
然而先不谈未来,现在他连人在哪她都不知道。
缪苗有些失落地将头埋在了双臂之间。
“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 缪苗猛然抬起了头,喜悦溢于言表。被她目光灼灼盯着的尤拉诺维奇反倒有些别扭,丢给她一个袋子:“我去弄了点东西,椎名告诉我扶桑人这种时候都会穿这个,你进去换上。”
缪苗打开袋一看。是一件已经缝制好的浴衣, 上面是绞缬撮花的紫阳花图案,白色的素底,粉紫蓝渐变的花束,漂亮精致得像是一件艺术品。
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在哪看见过这块布料,对了,是还在东京都游逛的时候,她短暂驻足于一家工艺品店面前欣赏过它,这种传统人工扎染接近于工艺品的布料价格贵得惊人,她当时只是觉得花纹和颜色很养眼,才多停留了一阵子,没想到他居然买了下来。
那时的它还只是一块未仕立的素布,如今却已经是一件成衣了。他今天消失了一个上午,估计就是跑去了不知哪个地方,找人将其缝制成了浴衣。
缪苗失声笑了出来,一半惊喜一半无奈:“谢谢你,但我不会穿呀。”这种穿戴复杂,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