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所有学员都完成训练之后,守备人员准备关闭机库仓门。
“不好意思,请稍等一下可以么?”
守备人员回头,是个预备役的学生。
“我的终端落在机甲里面了,可以让我进去将它取出来吗?”缪苗双手合十拜托道。
守备人员有些头疼——这帮学生临上战场前都一个两个跟个愣头青一样丢三落四,到了正式军队里肯定要被隶属中队的指挥官训飞。
他朝缪苗嫌弃地挥了挥手手:“给你十分钟,赶快拿了就出来。”
……
就这样简单地混进了机库,缪苗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大概得多亏赫尔文空战机甲系的全体学生不拘小节作天作地的彪悍传统。
她快速地找到了白日里自己驾驶的那架f/a-18,轻车熟路地跳进了驾驶舱,低头在操控板上摸索着正想关闭驾驶舱门的时候,有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脑门。
缪苗的身体一僵。
是枪口。
她被发现了。
缪苗识相地将双手举起,以示投降。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看向持枪者,而枪口也随着她的动作抵在了她的额心。
“好久不见啊,大妹子。”那个人操着满口大碴子味的中文跟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