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苗。他现在才意识到她最先开始的震惊和担忧都只是围绕着一个关注点——
尤拉诺维奇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不会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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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拉诺维奇在密苏里号的舰桥内无聊地翻阅着布莱克给他的舰船操纵指南,他现在坐在舰长的操纵台上,没错,是台上而不是台前,他的屁股下压着无数精密的调控装置,要是布莱克见到这一幕,肯定要当场抓狂。
尤拉诺维奇就是要膈应一下那布莱克那个混账:今天明明有例行的同步实验,他在这里等了一天了却也没见他的影子,真是胆肥了不少。
他来回翻看了几遍,却也没将任何内容记住,脑里的思绪早就跳到了别的东西上: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最近怎么样了,伤是不是完全恢复了,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身后舰桥的自动门“滴”的一声打开了,尤拉诺维奇头也不回,恶声恶语道:“你今天是去吃粪了吗?让我等了那么久!”
“尤拉。”
这一道声音像是一束电流从他的尾脊窜上了他的脑后,尤拉诺维奇浑身颤栗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僵在了原地。
“尤拉。”声音的主人又呼唤了他的名字。
不是幻听,不是什么尤拉诺维奇,不是什么尤拉诺之子,而是”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