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将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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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苗回到舰桥的时候,尤拉诺维奇正好完成了例行的同步实验,布莱克见好就跑,他是绝对不想当电灯泡或者是啃满嘴狗粮了。
“今天你去哪里了?”
“……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来的比较晚。”缪苗随口撒了个谎。
“哪里不舒服?”尤拉诺维奇当即把缪苗按倒在椅子上,开始上下检查。
“没、没有,已经好了。”缪苗红着脸推开他,真的是太奇怪了……明明在那之前稍微逗一逗就浑身炸毛跑得飞快,但自那以后恨不得每天都在她脚边蹭来蹭去,用尾巴卷住她的手。
被各种“智障”、“白痴”、“笨蛋”吼了一整年,如今他在自己面前甚至连“切”“啧”“嘁”这些语气词都不再用了,但这样反而让缪苗有些不习惯,也不是不喜欢他现在这样,而是莫名有种立场对调的弱势感。
铲屎官缪苗之前虽然兢兢业业地每天给猫主子铲屎善后,但猫主子终归只是一只猫,铲屎官再怎么被欺压,也掌握着今天撸不撸毛,给不给猫薄荷,放不放妙鲜包这些生杀大权。但现在猫主子突然对这些都看不上眼,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主动权突然就从手上消失不见了,铲屎官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