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女人刚刚换好衣服,她伸手拿起了床头的束腰,往自己的腰上围起。
专门按照她身形定制的为了保护旧伤的护腰理论上应该完美贴合她的身形才对,但她却拉了拉背后抽带,有些苦恼道:“小禾,能不能帮我打个结?”
“你有听我刚刚说话吗?”缪禾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起身上前,帮他的姐姐调正了束腰,最后拉紧抽带打了个结,“明明之前受过那么严重的伤。”
缪苗对缪禾的话置若罔闻,转身朝缪禾俯低,将头凑到他面前,指着自己耳侧编成了一缕蜈蚣辫的鬓发,问道:“这个编发好看吗?蝴蝶结有没有打歪?”
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了。缪禾伸手在缪苗的额头上弹了一指:“因为要见到他所以那么开心吗?明明那个混账都没有来看过你几次。”
“不是。”缪苗有些委屈地捂着额头,“这次是帕瓦罗蒂少校亲自来请我回去的,没有办法拒绝,毕竟现在情况紧张,人手不足。”
缪禾眼眶突然就红了起来:“这次不会再跟上一次一样一身伤回来了吧?”
缪苗摇了摇头,怜爱地将他抱在怀里:“不会的,别担心我,我只是去做指导员而已。”
“说好了?”
“嗯。”缪苗在缪禾的侧脸上落下一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