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两个人都是浑身赤/裸,肌肤之间紧密无间,他在尽可能地用自己的体温快速温暖她。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每次都是差一点点就会失去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尤拉诺维奇松开了缪苗,让她倚在自己手臂上,她的眼睛缓缓睁开,看清楚是他后,已经被冻得颤抖麻木的嘴唇唇角勾起了一个浅淡的弧度。
“你来了。”
第一句话既不是表述自己的痛苦,也不是提问现在的情况,只是平静地用陈述的语气这样说道,包含着安心和信任,仿佛他的到来等于所有事情已经迎刃而解。
尤拉诺维奇将手附在她的脸上,还是非常冰凉。他喉咙紧了紧,对上这样虚弱的她也说不出任何重话,最后只是说:“别说话。”
体能消耗到这份上还能继续强撑,整个军部除了她以外估计也找不出几个了。
“我没事。”缪苗说。她其实没有故意逞强,背部的伤看起来很狰狞,但实际上并没有伤害到筋骨,流血也早就止住了,就是太冷了,她的身体体温调节机制已经错乱了,反倒觉得浑身有股火烧般的灼痛感。
但一切都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
缪苗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张开口用沙哑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