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毫无效果。缪苗绑得很紧,那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在他的力气下竟然都完全没有要断裂的迹象。它的表面有微粒的摩擦感,最后反而磨得他手腕有些生疼。
不顾他的抗拒和挣扎,缪苗坐在他的小腹上,反手在身后握住了他,接着游走着,抚摸着,□□着。她的手指很冰,经过的地方却留下了能够惊人的热度。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声音却在下一刻被一个湿润的吻堵回,化作了急促的喘息。
缪苗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尖交换津液的同时扰乱了他呼吸的频率,轻微的缺氧让他的思想逐渐愚钝起来,开始被单纯的欲/望开始侵占。
“我很生气。”终于放过他嘴唇的缪苗自己也在轻喘着气,手上却还在以稳定的频率进行着动作。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因为两人滚烫的呼吸快速上升着。
尤拉诺维奇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反应,他的后背已经开始渗出了汗水,缪苗生涩的动作没有纾解他的冲动,反而将他弄得越来越焦躁。
“从我身上下去。”尤拉诺维奇勉强稳定着自己的呼吸,“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短暂的死寂后,他听见了缪苗轻笑了一声,饱含着嘲弄的笑声,是她平时极少显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