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多少事情了?为什么直到这个关头,反而是你不能相信我?”缪苗愤怒地,“因为你太软弱了,现在的你比我更软弱!你不止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你自己!”
尤拉诺维奇终于开口:“会死。”
“我不怕……”缪苗止住了即将脱口的话。缪禾的,父母的,朋友的脸在眼前逐一闪过,她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几乎把自己再度疼出了眼泪,“我怕死,我不想死,但是你凭什么断定我们一定会输?”
“够了,我快……”尤拉诺维奇的声音在颤抖,“不行了。”
在她倾诉了那么多话后居然还敢说这种话,缪苗在黑暗中当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你的精神力快暴走这件事情我知道,但是……”
“不、不是那个!”被脸上的疼痛刺激到的尤拉诺维奇崩溃地喊,接着他认命地闭上了嘴。
下一刻,忽然感受到□□有些异状的缪苗终于理解了他是什么意思。
“……”
“……”
“起来吧。”尤拉诺维奇有气无力。
缪苗顿时瘪了,她脸在发烫,含糊地:“嗯……”
大汗淋漓地穿好衣服从驾驶舱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缪苗靠在腿甲上,深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