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着的阿斯顿马丁,前排的司机立马递过来两瓶水。李唐绪翘起了二郎腿,啧啧地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顾行,意有所指:“顾总今天心情不错啊。”
平时那些郑总刘总什么总的来敬酒,都是象征性地说两句就自行干了,还真没谁有那个胆子真让顾行喝酒的,但今晚也不知道这位开了什么窍,对于敬酒来者不拒。还有不少人在私底下猜,应该是前两天的竞标成了,但猜来猜去,也只有李唐绪心里知道个大概,这回倒不是什么公事,恐怕是一个人。
这个人李唐绪也熟,多年前他就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要是哪天他有机会能替顾行写个自传什么的话,他一定要在顾行自传书的封面上刻十个血红的大字——
牵某人一发,动顾行全身。
顾行侧着脸,窗外霓虹灯光朦胧地透进来,在他英俊的侧脸柔和地镀上一圈。
要相貌有相貌,要手段有手段,像顾行这样万纯金的单身男人放到外面去就是扔进狼窝的一块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谢楚清到底是怎么躲了他这么多年的?
李唐绪想不明白,忍不住八卦:“你今天是怎么碰上谢楚清的?”
顾行睁了眼:“茜茜要出去遛狗,在琪仁旁边的公园里遇上的。”提起谢楚清,他眼底暗沉下来,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