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谢楚清接到了杂志社的电话。
“您好, 是谢楚清谢医生吗?”对方听起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声音带着客气礼貌,“我是《当代医学论谈》的审稿组,您在之前投给我们的关于免疫层析技术的论文已经过审录取, 用稿通知等扫描文件已经通过邮箱发给您了, 后续的信息也请您有空时查收核对一下。”
谢楚清今天放了半天假,下午才轮到她的排班。接到电话时她正趿拉着拖鞋在厨房里煎蛋, 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关了火。
卷饼一直昂起脑袋摇着尾巴等在厨房门口,见谢楚清放下铲子,以为终于能吃上了,兴奋地“嗷呜”了一声就来蹭谢楚清的小腿, 没想到后者只是边拿着手机边蹲下来, 顺手摸了把它的脑袋。
“我看了您投稿时提供的信息, 虽然您是宠物医生, 但论文的专业性很强。”对方还在笑着夸了句, 接着补充,“具体稿费款项邮件里也有注明,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下个月您的论文应该就能见刊了。”
谢楚清一直没说话, 空出只手挠了挠卷饼的下巴,沉吟片刻才问:“请问下一刊有具体时间吗?”
“在月初七八号左右,”对方以为她是焦急着登刊, 多说了句,“放心吧,不会等太久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