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煎蛋已经焦了,蛋白边缘煎起一圈金黄的焦皮。
谢楚清正思忖着怎么解决眼前的煎蛋,谢楚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谢小少爷从小到大被谢母宠到大,所有小磕小碰都要心疼半天,生这位小少爷的那几年谢母更是辞了自己服装设计师的工作。要是被谢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早两个月前就已经醉酒出了车祸,还在医院躺到现在,指不定会是什么反应。
前段时间谢母频繁地问起谢楚明的行踪,见就快要瞒不住了,谢楚明灵机一动,找个托词说自己是出校实习去了,就连实习证明都托人要来了,因此谢母此后也没再怀疑。
本来谢楚明以为这次能瞒天过海,却没想到谢母无意间跟谢父在饭桌上提了这事,而谢父转头跟这家公司项目经理吃饭的时候问了两句,就问出问题了。
谢小少爷骄纵惯了,乖张到这么大,能制住这位祖宗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谢父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大拇指。
“爸让我无论如何下周回家,姐,我现在生命垂危朝不保夕,你快救救我。”谢楚明在电话那头嚎了一嗓子,还不忘装可怜,“医生昨天查房的时候还说我再过半个月就能下地拄拐了,这次要是回家,让他知道我是去喝酒车祸才进的医院,不给我打残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