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兽医?”
顾行从头到尾听完了,没理他最后那两句废话,拨了个电话。
等对方打完电话,李唐绪看顾行站起身来,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往办公室内侧的休息室走。
趁人还没进休息室,李唐绪八卦心又起,不知死活地问了句:“顾行,你做这么多人家也不知道,你说你身边徘徊着这么多妞,总也有比谢楚清好的,你怎么就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公司上上下下对这个顾总别有用心的女人多了去了,要是有机会,估计肯往顾行床上躺的女人不在少数,但顾行这么多年身边就是没一个女人。众所周知,顾总在公司上下是公认的贴着“工作狂”与“性冷淡”标签的。
顾行停了脚步,手扣在休息室的门把手上,声音平稳地开口:“唐绪,我是个生意人。”
李唐绪不明所以。
“感情不能对等交换,但也有交易的砝码,”顾行扯松了领带,目光深得可怕,轮廓分明的侧脸隐在门廊的阴影下,“她欠的账迟早是要还的,缺的是时间问题。”
工作狂是真的,性冷淡倒未必。
越是禁欲薄情,越是偏执专情,这么多年顾行对谢楚清就像是夜狼紧盯着踏足自己领地的猎物,即使想逃脱离开,也已经难以轻易抽身。他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