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量就只能由她来补。
卷饼被小楠放出了笼子, 拼命摇着尾巴围着谢楚清转了快二十圈,边吐舌头边扒拉着她的白大褂就要往怀里跳。
平时这个点, 谢楚清没事的时候就会眯个午觉,卷饼当犬形抱枕已经当出了惯性,不被揉半小时整只汪就浑身难受,但今天显然已经有别的野汪野喵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空巢老汪痛失宠爱,卷饼趴在角落里的软垫上幽怨地“汪呜”一声,谢楚清抽空看它一眼, 拆了包磨牙饼干刚要哄,就接到了牧悠悠的电话。
牧悠悠近期已经陷入了热恋,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告别渣男喜迎又一春”。谢楚清接起电话, 对于这位热恋中的女人终于能想起自己这件事表示了充分的惊讶。
而牧悠悠则对此表示了充分的痛心:“没想到楚清你把我想成了这样的人, 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是吗?”
“怎么能说是重色轻友,”谢楚清附和,“简直就是见色忘义。”
“……”聊不下去了。牧悠悠直切重点,“楚清你晚上有空吗,出来陪我喝两杯吧?”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之前热恋中的言笑晏晏, 谢楚清顿了顿:“怎么了?”
“庆祝一下单身贵族之夜,”说完这句,牧悠悠勉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