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渴望,丝毫不给她留退缩的余地。谢楚清主动去搂他的脖子,微微蜷起上半身,埋首在了对方的颈窝。
她心跳得厉害。
顾行解开她的开衫毛衣,那些红痕还没完全淡去,他薄唇贴着重新吻上去,一开口声音深哑,含了欲:“那两年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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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顾行忙完了洛杉矶的事,却没急着回去。
谢楚清在国内的医院实习在不久前就暂停了,专培也要等过完年才开始,顾行没什么事,她也就不太急。
她原本以为他们是要在洛杉矶留两天,但在当天下午顾行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将人带到了拉斯维加斯。
这座不夜城即使在寒冬也是彻夜狂欢,酒色财气的奢华和永不歇业的赌场构成了城市最亮眼的一部分。
两人在酒店住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近九点,谢楚清在浴室中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想起昨天牧悠悠的话,心里补了句,她和顾行这样……还真是像来度蜜月的。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但酒店外却像是十分热闹,在迷离绮丽的各色霓虹灯下,夜色透薄得几近于无。
顾行刚结束完一个电话,他从阳台进来时,谢楚清正坐在床边。她注意到床头多出来的一个绒面黑盒,看向他,问了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