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会和贵族老爷起争执,对方毕竟是贵族,而付悦悦只是个异国商人,地位上绝对对不上那贵族,真的出了事情,这些贵族老爷是一个整体,到时便会和他们割裂。
甚至于下一次就是付悦悦要像他们这样被“主动”出局了。
她不愿意让把她当人看待,甚至好心帮她的人为止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她作为女仆,早已经注定活不下去了,她知道,这次没有出局,下次也必然要被贵族老爷们要求出局,甚至动作会比这次的更难坚持。
而且他们这次没有出局并不是他们坚持住了,其实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如同凝固了一般无法动弹,所以才坚持到了结束。
“多纳德,有些人不是主动作恶,他们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有人用刀杀人,总不能怪刀有罪,更多的是试用他的人。”今镜说,“就像这个人,她在这群贵族眼里不是个人,只是个可以活动的工具,而刀知道,自己钝了会报废会被处理,为了自保,他只能老老实实当个工具刀。”
“那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多纳德问。
孩子的世界总是会比较单纯非善即恶,但是更多的人其实处于善恶之间,他们只是普通人,力所能及的善良自然会做,但是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