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快乐了。
路雪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那天晚上还愿意陪我坐在路边摊,吃六块钱一份的炒河粉,旁边路过的一辆辆豪车,她都没正眼看过,可她每次看我,眼里都带着笑,她的眼仁像葡萄,眼白像荔枝,一次比一次甜。
一连几天,我再没见过路雪,我像是得了失心疯,每次也不在乎别人是否投币了,天天想着她,想着那天的种种,实在忍不住了,我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你还好吗?”
路雪没回我,我也没好意思再发,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个星期,我的思念又一次决堤,我鼓起勇气发了一句,“我想你了。”
她还是没回。
那天晚上,我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睡的,感觉是睡了,也感觉半蒙着眼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她就像是突然在人间消失了,消息的那么彻底,就像从未出现过。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多月,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猎鬼人突然来到祁家坟客运站找上我,说调查出来消息了,他说路雪在十二岁那年,被挖了心脏,尸体盖着白布放在家门口,还没来得及下葬,却又不翼而飞,家属寻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想调查清楚路雪的来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