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是打官司我也奉陪到底!”
魏腾飞牙齿咬的咯嘣响,他手指着我,在雨中颤抖了半天,最终说了一句:等死吧!
大不了不干,他算老几。
下着大雨的夜晚,末班车几乎没人,从祁家坟客运站出发,到八龙山,整整一路,一个乘客都没有,我坐在售票员专座上发癔症,司机闷着头开车,车里没开灯光,阴沉沉了一路。
到了八龙山客运站的时候,我独自蹲在走廊上抽烟,那个司机现在也不怎么理我了,我心里也乐得清静,我还在想今晚这事,如果魏腾飞要是敢扣我十天工资,我就敢跟他往死里闹,大不了不干。
张嘴就是十天工资,这不是规章制度,这是摆明了欺负人。
然而在回程之中,我浑身猛的一抽,就像是睡梦中的惊颤,那一刻也不知温度骤降还是怎么回事,就感觉有些冷,起初没在意,回到宿舍之后竟然发起了烧。
我连夜去打吊瓶,可打吊瓶的时候身体状态会好点,吊瓶一旦完事,回到宿舍就继续发烧,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正打算去验验血,看看是不是得了支原体感染啥的,不成想,无定伯提前打来了电话。
他说:小子,这次事大了,真是人死鸟朝天了。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