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以下是不存在的,他的上半身就放在了一节树桩上,严格来讲不是放在树桩上,是长在了树桩上,他的上半身与那树桩融为了一体,生长的地方严丝合缝。
此刻,他嘴唇微微颤抖着,仰着头说:药……药……
他的声音很微弱,也就是这房间里很静,我才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他太老了,我不知道他有多少岁,但他老的似乎只剩下了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就连说话的时候,腹部的收缩频率都特别小,好似稍微用力说话,他的呼吸就会跟不上。
我咽了口吐沫,小声问:什么药?
“药……药……”
他一直重复着药字,可就是不说什么药,我想了半天,难不成这就是宇兴运通公司高管的先祖,也就是他的太爷爷,清末民初当买办,给洋人跑腿,开育婴堂,总之为了捞钱而无所不用其极,可谓恶贯满盈。
我朝着四周扫视了一圈,这个老宅子里,一楼只有这两间房,外边没什么东西,里边只有这一口大缸,并未藏匿其他物品,看样子不像是藏药的地点,难不成魏腾飞说错了?又或者说,他压根不知道这种绝密消息,他也是被骗了?
转念想想,也不对,这个长在树桩上的人百分之八十就是宇兴运通高管的太爷爷,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