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臣效忠殿下,亦是如此,坦坦荡荡,殿下无需顾忌太多。”
太子依旧不说话,谢子臣继续道:“殿下,子臣有话,想通殿下私谈。”
听到这话,王曦立刻懂事的站起身来,退了出去。
等王曦走后,太子皱着眉头道:“你有什么事,是曦不能听的?”
“殿下,”谢子臣抬眼看他,认真道:“殿下正直用人之际,手中大多是王大公子这般有头有脸有身份、又受君子之道熏陶的世家嫡子。可殿下难道就没有一些暗处要用人的时候吗?”
听闻这话,太子忍不住将眉头皱得更深。
谢子臣的话,正是他所忧愁的。
他乃坦坦君子,身边之人大多如此,哪怕内心不是这样,却也机警,不愿意做些太损名声的事。这个时代太看重名声,尤其是世家嫡子,更是如此。
谢子臣注视着太子,认真道:“子臣愿为殿下之剑,位于暗处,替殿下披荆斩棘。”
“你说的披荆斩棘,是什么意思?”太子明显有些动摇,垂着眼眸,谢子臣观察着他的表情,继续道:“御史台张御史,殿下是想动不想动?”
听到这话,太子猛地抬起头来。
张御史为人正直不阿,为官清廉,他一家世代忠良,在朝中堪称典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