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有些苦涩,转过头道:“我母亲身子不好,我想让她早日过上好日子。当初也没想过,如今看见魏世子,发现这也是条路。”
听着王凝的话,谢子臣点了点头,认真道:“那就去吧,我替你照看母亲,你好好回来。”
“子臣……”对于谢子臣的话,王凝愣了愣,从未想过自己这位冷心冷面的好友还有如此时刻。谢子臣也没多说,回身进了内室,从暗格之中找了一块令牌和一张银票,转出来交给王凝。
“在云州看见带着令牌上标识的店铺,若你有事便拿着令牌进去,说是我朋友。钱你也必然用得上,不够就修书给我。”
王凝没说话,眼眶微红。
好久后,他终于收了神,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认真道:“子臣,今日恩情,凝必不相忘。他日若有机会,子臣有心步入朝堂,凝便愿做左膀右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谢子臣点头:“你这话我收下。”
谢子臣如此不客气,王凝不由得愣了愣,片刻后,他笑出声来:“子臣一贯耿直。”
“何必虚伪?”谢子臣抬了抬眼皮:“他日你若有难,我为兄弟,必然也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和王凝聊了半宿,两人便各自睡去。待到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