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方才察觉,君乃真风流。”
“哦?”蔚岚有些意外:“怎么有这样的感悟?”
“阿岚想要去什么地方,便去什么地方,想要做什么事,便做什么事。”王曦拨开莲叶,将船荡入湖中:“而我等,不过故作风流尔。”
蔚岚没说话,片刻后,她举起酒壶:“他年阿曦,必为一方能臣。”
王曦浅笑不语,他注视着面前身披华彩的人,忽地将船桨往便上一扔,走到蔚岚身前来。船随水而去,王曦半蹲着身子,注视着蔚岚。
“阿岚,”他认真看着她:“若他年,我成一方能臣,可能得阿岚常伴身侧,如伯牙子期,高山流水,却无别期。”
蔚岚但笑不语,王曦看着面前人通透的笑容,片刻后,他用手扶额,低笑出声。
“我大概是醉了。”他摇了摇头:“阿岚切勿放在心上,我去休息一番。”
说完,王曦便进了船舱。他进去之后,蔚岚正打算去划船,便被人按住了肩头,而后便见谢子臣上前,拿起了船桨。
“把他送回去吧。”谢子臣看了睡着的桓衡一眼:“他这样睡,不舒服。”
闻言,蔚岚点了点头,将桓衡打横抱起,送进了船舱,同其他几个人,横七竖八的放在一起,而后又回了船头,站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