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而战”,也不知为何,竟就觉得,心如擂鼓。
两人回到台上,午后阳光炙热,蔚岚和谢子臣朝着对方恭敬行礼后,一声锣响,旁边空悬着画卷的架子上,画卷突然展开,出现四个字“赵括冤否”。
四字落下,众人都沉吟下来,谢清站上台前,淡道:“当年秦赵争韩国上党十七城,秦白起领军攻之,赵廉颇据上党天险而守,后因秦国离间之计,赵国临时换将,以少年赵括换廉颇领军,赵括率军主动迎击,中白起埋伏,围困一月后,赵国惨败,秦军战场斩首级四十五万,俘虏坑杀四十万,至此,赵国转危。长平一战,乃赵括之过,赵括冤否?”
说着,谢清拿出两根竹签,由两人各抽一只,而后各自念出了自己所抽中的观点,谢子臣先开的口,淡声道:“冤。”,说着,他抬起头,慢慢出声:“千古奇冤。”
赵括纸上谈兵,本已是定论,谢子臣拿到洗冤一方,这场辩论中,他必然是占据攻势,须得不断提出证据,否则蔚岚便是不战自胜。蔚岚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叹了口气,这种一直质疑的辩论,谢子臣一向擅长,他从来都是主动出击的人,这一场怕是艰难。于是她抬了抬手道:“请。”
“敢问世子,长平之战乃赵括之过,敢问,赵括过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