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蔚岚倒不觉得十分诧异,她淡定从盘子里夹着酸菜,一言不发。桓衡脸色已经彻底变了,这样的情形,他也大概明白了他们的处境。长平郡果然如蔚岚所料受灾严重得多,却隐而不报,证明这里的郡守怕是宁愿担着掉脑袋的风险,也不能让人知道这里的情况。那他们贸贸然来,便是自投罗网了。
“阿岚,”桓衡皱起眉头,亦是道:“我们走罢?”
“唔……我也想啊,”蔚岚眯了眯眼,却是看向了屋外,有些无奈道:“可是,咱们走不掉了吧?”
如果长平郡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要隐瞒这件事,怎么会让人随随便便来,又随随便便走?
“这个长平郡守钟南,和我大伯是同窗来着?”她又突然说了一句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桓衡和染墨都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又稳又快,桓衡立刻听出,这绝不是一般百姓的脚步声,同染墨一起,直接起身到了门前,将佩剑拔了出来,作出护卫的姿态。
“来者何人!”
桓衡怒喝出声,外面脚步声顿住,片刻后,便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道:“臣,长平郡守钟南,特来迎接魏岚魏大人!”
染墨和桓衡面色一变,魏岚已经吃饱,放下筷子,提起酒壶,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