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房间,走了几步,又顿住步子。
“阿岚,”他沙哑出声:“我也是个男人。”
蔚岚愣了愣,便看对方走进房里,关上了房门。
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桓衡,早已不是她从冰天雪地里背回来、那个柔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年。
蔚岚和桓衡谈过那一次话后,两个人都绝口不提当日的事,又过起了农家日常。而这时候,谢子臣已经抵达了长平郡,一个郡的暴动,早在谢子臣来之前就被镇压,镇压后才得知,原来长平灾情如此严重,谢淮连忙调了人来,又向朝廷请奏,开药方,布粥,处理尸体和已经开始发生的瘟疫,忙得焦头烂额。
谢子臣去的时候,长平瘟疫已经开始弥漫,谢淮坚决不允许道:“如今谢家子孙里,就你和玉兰最争气,你与魏世子感情好我能理解,但要是为着她送了命,你让我如何同你父亲交代?”
谢子臣没说话,他果断跪下来,朝着堂叔叩首之后,淡道:“若子臣真的不幸感染瘟疫,烦请堂叔向父亲转达子臣的抱歉。”
说完,竟没有再管谢淮,转身离开。谢淮大声骂着追出刺史府,谢子臣便已经翻身上马,带着人直奔长平郡。
到了长平郡后,谢子臣在他人的指引下找到了还在找蔚岚的染墨,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