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入幕之宾,子臣什么都豁得出去。”谢子臣声音喷吐在她耳边,让她觉得有些痒,她忍不住动了动,而后道:“子臣,这话该女人说。”
“那你说呀。”谢子臣带了狭弄得意味。
蔚岚:“……”
“看吧,”谢子臣有些无奈:“你不说,我不是只有代劳吗?”
谢子臣手从她腰下换过去,让她背对着他,将她抱在怀里,她的背贴在他胸口,他的下巴放在她颈肩上,他说话的时候,能感受到他声音所带来的震动,胸腔里心跳的感觉。
“你不愿意告白,那我为你代劳;你不愿意追逐,那我为你代劳;你不愿意当那个退步的人,那我为你代劳。”谢子臣抱着她,拿了折子来看,温和道:“这段感情你,所有你不愿意的事,我都可以代劳。阿岚,只要你喜欢着我,一切都可以由我来做。”
蔚岚不说话,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她突然发现,哪怕自己经历过这样多的人,谈过这样多情爱,却都不如这个似乎从来没有完整经历过一场感情的谢子臣,来得透彻勇敢。
她总是想了再想,总是怕了又怕。
“子臣,”她忍不住叹息出声:“有时候,我真的会害怕,这么长的时间,当爱意消退,我们开始正视对方的缺点,你开始厌恶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