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人说话,谢子臣将目光落到谢子纯身上,整个二房也就谢子纯一个人不荒唐,就凭二房的能力,这种消息必然是他们从他这里拿到的,而触碰到这种消息的,也就只有一个谢子纯。
谢子纯在谢子臣冰冷的目光下觉得头皮发麻,强撑着走出来道:“子臣,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那日不小心从子臣摊开的文书上看到了这个消息,后来与父亲说时小妹在场,不想却被她听了出去。她不懂事,还望子臣饶恕则个。”
“二哥!”谢雪挣扎着,不满道:“我做错什么了?这都是她蔚岚咎由自取,她敢做这事,还不敢认吗?既然知道陛下介意此事,她还要做,四哥你还帮她隐瞒,出了事,岂不是我谢家同她一起扛罪?!她蔚岚为了发展她魏家,将那不入流的长信侯府变成世族不择手段,哥哥你就这样放纵她,拖着整个谢氏一起冒险?!”
“我不服!”谢雪怒道:“我没错!”
“没错?”谢子臣冰冷笑开,看了一眼二房其他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二房人都不敢说话,除了谢子纯道:“自然不会,如今局势,魏相是为牵制桓衡,我等清楚。”,其余人都低垂着眉眼,似乎是认可这番话。
谢子臣点点头,却是将目光落到谢珏脸上,淡